第(1/3)页 大丈夫在世,当登天子阶。 有此心是真。 无此力也是真。 他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,瞧着他如此天真的模样,“若江山能有继,自当奋勇向上。” 可眼前他就一个儿子,只年长了一二岁的君侯略施小计就能将他耍得团团转,迫不及待地要露自己最后的底牌。 能为将,却难为帅,更何谈成就千古之业。 太史慈长叹了一口气,拍拍太史享的肩膀,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,对着帐外唤了陈军师进来。 主帐内,医师给孙权上好药粉又用绷带严严实实地缠好伤口,另一边,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太史遗被绑在角落的柱子上,被塞了木丸还不肯住口,咿咿呀呀的咒骂声不断,配合上愤恨的眼神和奋力挣扎的动作,都昭示着他的嘴里绝对不会吐出什么好话来,说不定已经在问候孙家的各代长辈祖宗了。 哪怕是幼煣狠狠给了他一拳,也挡不住他奋力的困兽之斗。 帐外,太史慈也已经听见了太史遗被捂住嘴都拦不住的咒骂声,但他只是叹了一口气,高声道,“属下东莱太史慈求见南昌侯!” 没有官职,没有报军职,只报了籍贯和姓名。 孙权立刻起身,亲自掀开帘子去迎接太史慈,连伤口都还没有完全包扎好,“子义快请。” 太史慈一眼便看见了绷带上渗出的血迹,孙权却毫不在意,只是挥挥手让医师先行退下。 太史慈当即跪下行礼,“犬子伤君侯玉体,论罪当诛,还望君侯能网开一面,宽宥犬子死罪,属下教导不善,愿意替犬子受罚。” 话音刚落,陈军师也一并跪下,双手将扬州刺史的印信和汉室诏书恭敬地奉上。 孙权拿起扬州刺史的印信看了看,“子义到底是拳拳爱子之心,还是因为身有托孤之义?只是此子怕是不能体谅子义性命相守之苦心啊! 第(1/3)页